臺上，程新月優雅得意的表情盡數消失，憤怒到扭曲。

但卻找不出更合適的話反駁。

氣氛尷尬到窒息，主持人忙打圓場，把話題扯到了其他設計師身上......

姜離放下話筒，下意識轉頭去看旁邊。

祝錦的位置空了。

她問云安，“人呢？”

云安是最了解姜離的人，所以對她這番發沒多少意外，看著程新月變臉的同時，也關注著場上的其他變化。

聽到詢問，一本正經的回答。

“在你剛剛說話的時候，祝老師視線就一直在你身上，當你說到男人如衣服的時候，她好像冷笑了一聲，然后從左邊退場了。”

“......”

其實只要最后那句就可以了，廢話這么多干嘛。

姜離嘴角抽了抽，起身追了出去。

......

林江處理完事情，剛好也聽到了秀場這邊的插曲。走出秀場，就迅速給陸時晏打電話匯報。

主要還是入場的情況讓他提心吊膽，那句‘林總’很有可能引起姜離的懷疑。

但陸時晏關注的重點是，“上次dh品牌的事，你沒處理？”

林江忙解釋，“您親自交代，我肯定處理好了啊！那邊給我的反饋是，工作人員回去給太太道歉了，然后太太收下了衣服！”

陸時晏，“......”

據他了解，那小女人雖然報復心強，但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

如果當時接受了道歉，現在不可能再舊事重提。

他掛了電話，給家里去了電話。

......

姜離走出現場，在停車場碰到了祝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