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拍了拍沈落,湊近輕哄了兩句,等人睡沉后,看向沈眠:“我能說句僭越的話嗎?”
“你說。”
“陸先生有些日子沒來了。”
沈眠恩了一聲。
“十天了。”
沈眠沒注意:“大概吧。”
“陸先生有兩次在家里過夜,早上吃飯的時候說十月一落落放假,沒時間帶她去玩,等十一月份,補給她,還讓她問問您想去哪。”王姐笑笑說:“我以為你們的關系要緩和了。”
沈眠微怔,抿唇沒說話。
王姐說:“你們......為什么要分居?我能問嗎?”
沈眠失笑:“能問,這有什么不能問的。”
說著從后視鏡看了眼沈落,嘆了口氣說:“我們倆其實就是搭伙過日子,為了孩子,沒感情在,像朋友,肯定分居。”
王姐輕輕笑了下。
沈眠跟著笑:“笑什么?”
“你們是吵架了吧。”
沈眠沒笑了,倦倦的:“我們吵什么架?”
“不吵架怎么會這么別扭,事事拿孩子說話。”
沈眠默默的說:“不是拿孩子說話,是事實。”
他們之間,除了孩子,什么都沒有。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分居不住在一起,但看在陸先生認錯到這個份上,孩子也是真的想他的份上,原諒他吧,婚姻不易,遇到一個愛你懂你寵你的,只要不是犯了原則性錯誤,就原諒了吧。”
沈眠喃喃:“認錯......”
“陸先生在聘我那會,我家里有事,短時間不想做了,他堅持讓我來,開了比市場上三倍高的價格,說看了這么多,只有我,感覺他太太會喜歡。”
沈眠微怔。
王姐說:“陸先生沒事會發微信,問我太太和孩子怎么樣,還不讓我說。那次在醫院,也不是我主動說落落發燒了,是陸先生主動問的,恰好我在醫院,就回了,如果不是犯了錯,惹您生氣,陸先生那么清貴話少的人,何至于這么小心翼翼。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