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竹在久等不到刑燁堂說話后,掀眼皮偷看他,小心翼翼道:“你怎么了?”
刑燁堂手掌握成拳,聲音突然大了,“他已經免了你的伙食費和住宿費,你為什么還要對他笑,就算是你再缺錢,你也不能用對丹尼爾笑來掙錢,也不能穿裙子討好丹尼爾來掙錢,你這算什么,這算什么啊!”
刑燁堂吼聲巨大:“你他媽自己親口說的,婚姻存續期間,哪怕是隱瞞自己已婚,也是背叛和出軌,當著我的面對別的男人笑,為了點錢,他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做下的,和當初我們結婚那會你做下的那些可以稱之為出軌和背叛的有什么區別!”
阮竹怔怔的看著他,隱約的,好像終于終于知道刑燁堂怎么都不愿意相信她是愛他的原因在哪了。
她想解釋。
聽見他們爭執的司意涵敲門,說有刑燁堂的快遞,海外來的。
刑燁堂抬手扒了扒發,起身要開門,睨見阮竹擋住門框,莫名沒了局促和不安,兇到和之前一模一樣,“走開!”
阮竹嚇了一跳,朝旁邊挪開。
刑燁堂嘩啦一聲扯開門。
門口司意涵橫了他一眼,“快遞!”
說著把手里的行李推給刑燁堂,撞開他進去,把阮竹直接帶了出去。
刑燁堂閉閉眼再睜開,把心口久違出現的怒火壓下去。
蹲下看行李箱。
這是他之前帶去麗水的。
因為走的倉促,司燁霖沒回酒店去拿。
阮竹怎么也沒拿?
刑燁堂皺眉打開。
一眼看到行李箱上面放著的一張畫紙。
當初刑燁堂想帶阮竹走,但是找不到正規的理由,謊稱說作業沒完成。
這是阮竹畫的。
一晚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