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打起了游戲。
阮竹有點菜。
刑燁堂沒訓她,手把手的教她。
在她苦惱怎么這么難,而整張臉皺成一團后,莫名笑了起來。
捏捏她的臉,捏捏她的鼻子。
溫存的和她接吻。
抱她回房間做愛。
倆人在麗水安頓下來的第七天。
阮竹問刑燁堂:“你手機為什么關機?”
阮竹的手機不知道什么時候丟了。
她在研究所交的那些朋友,因為離開,都沒再往來。
她沒朋友,沒親人,對她最重要,她在這世上唯一的牽絆刑燁堂就在她身邊。
手機有沒有對她來說無所謂。
加上沒錢,這么多天吃住都是刑燁堂的,她也不想買。
她這樣真的很正常。
但刑燁堂不正常。
他手機不止一直關機。
甚至好幾次出門都不帶。
正在陽臺研究昨兒和阮竹出門買來的金桔樹的刑燁堂頓了一秒,若無其事道:“又沒什么事,開機干嘛。”
阮竹歪了歪腦袋,“你不怕你爸媽擔心你嗎?”
阮竹因為這些日子刑燁堂待她親近了不少,沒有陰晴不定,喜怒無常。
隱隱的,安靜平和到和從前結婚后有點像。
膽子大的走近,從金桔樹旁邊探出臉,追問道:“還有,你為什么不給他們打電話啊。”
刑燁堂是個很戀家的人。
高中選大學,人都會備好幾個方案。
刑燁堂就一個,海城大學,因為離家近。
在阮竹的記憶里,刑燁堂離開家最久的一次就是帶她去旅游。
就算是旅游,中間也是兩三天打次電話。
打給自己爸媽,打給已經回了海城定居的兄長,打給妹妹文棠,打給自己的伯父伯母。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