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燁堂抱著阮竹的力道一點點的收緊。
眼圈驀地濕潤了。
如果沒有丹尼爾事件的發生,刑燁堂其實是有點信了的。
在麗水初遇阮竹的時候,他發現阮竹因為從小自己一個人長大,思想有點不健全。
她習慣了自己保護自己,習慣了不依靠任何人。
所以和自己婚姻存續期間,那么做似乎算的上對的。
她從和他認識就是靠自己,不花他的錢,不白吃他給的東西。
她這種人,你怎能奢求她因為結婚了,就變得依靠于他,被欺負了找他給她撐腰呢?
阮竹說的一切,這么看來都能對得上。
可丹尼爾呢?
她一邊說會對他好,會補償他,求他原諒,一邊對丹尼爾笑,和他曖昧不清,這要怎么解釋?
刑燁堂想告訴阮竹說,我沒辦法相信你愛我是因為你當著我的面對丹尼爾做下的一切。
別的能說出口,可這個,真的說不出口。
因為阮竹不管說什么,刑燁堂都認為是撒謊。
辯解的語在親眼所見,親耳所聽而得出的證據面前。
不值一提。
刑燁堂沒說。
阮竹掀眼皮看刑燁堂隱隱帶著憔悴的眉眼,眉頭皺了皺,也沒再問。
刑燁堂隔天發現阮竹好殷勤。
不管他干什么,阮竹都比他快半步。
刷牙阮竹給他擠牙膏。
洗臉阮竹給他遞擦臉毛巾。
他衣服穿的好好的,她墊高腳給他提提肩膀。
吃飯不停的給他夾菜。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