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疾病和精神疾病屬于同宗。
簡單來說,便是放任這個病不管的話,也許會成一個瘋子,甚至會想不開。
刑燁堂因為自己有家人。
因為確定這個病無論如何都要治。
在沒了白天的繁雜和熙攘的干涉,再次動了和阮竹分開,讓自己把病治好的心思。
可......
刑燁堂看著裹著自己外套,看著又小又軟的阮竹,心臟莫名柔軟成了一團。
刑燁堂放不下阮竹。
在看到阮竹對丹尼爾笑,眼底只看得到他后,嫉妒的幾乎要發了狂。
他不明白為什么沒結婚前,自己還能坦然的說讓阮竹和別人結婚。
在短短不到三年的婚姻生活后,看到她身邊有個男人,便嫉恨的耳目欲裂。
這不科學。
可就算是再不科學。
依舊是放不下的。
刑燁堂把阮竹拉到懷里抱著。
阮竹悶在刑燁堂肩膀的鼻尖微動。
下巴抬起,墊上刑燁堂的肩膀,問他:“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在想什么?”
刑燁堂微怔。
倆人是抱著的。
刑燁堂抱著阮竹,阮竹也抱著刑燁堂。
想要對視,便要呼吸交錯。
刑燁堂嗅著阮竹的氣息,鬼使神差道:“我在想,怎么樣才能讓你的眼睛里只看得到我,讓我們之間已經崩塌的信任,重新建立起來。”
“阮竹。”刑燁堂輕輕吻了吻她的鼻尖,抱緊她說:“不管是什么關系,一旦沒了信任,都走不遠。”
親情也好,友情也罷。
哪怕是合作關系,都必須要有信任。
若是沒有這兩個字。
最后的結局不過寥寥。
阮竹歪了歪腦袋,思考了一瞬:“你能告訴我,你不信任我什么嗎?”
刑燁堂微怔。
阮竹說:“你告訴我,我們一起想想辦法好不好?”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