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燁堂的這句話很輕,尾音微微上揚到像是虛無縹緲。
阮竹一時有點忐忑,緊張又小心道:“不然,是追你?”
刑燁堂看著面前的阮竹。
心臟不由自主的揪在了一起。
又來了,又來了。
現在這種因為阮竹起伏不定的情緒。
刑燁堂垂下頭低低的呼吸再呼吸。
在阮竹輕聲問他怎么了的時候沒忍住:“你......”
刑燁堂眼圈通紅:“你......”
刑燁堂想說你能不能別總是這樣欺負我。
我求求你了。
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樣反反復復的欺負我。
刑燁堂說:“我們走吧,離開這里。”
刑燁堂感覺自己無藥可救了。
阮竹這廝,是板上釘釘的水性楊花,不安于室,欺辱他的手段和程度和從前的梅蘭德不相上下。
人不能在一個坑里反復跌倒。
但刑燁堂就是忍不住。
就像是阮竹扭頭和丹尼爾和好后,倆人一起爬山那會。
一路上在反反復復的告訴自己,別回頭,別去看,別關注,別理會。
阮竹就是個壞人。
是個徹頭徹尾的不能招惹,只要招惹就會把自己給折磨瘋的壞人。
但卻還是忍不住。
在阮竹一次又一次明目張膽的欺辱他,拿他當個傻子后。
不爭氣沒骨氣沒半點出息的控制不住的去看她,關注她。
讓她左右自己的情緒。
把自己也變成一個瘋子。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