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竹朝前一步,伸出手指著門口不遠處在騎單車的一個小男孩,“這是你。”
她指向陰涼處環胸站著的挺拔男人:“這是叔叔,這個站在他身邊看你騎單車的是你哥,這地是你家,如果你導師懷疑你作弊的話,你可以拍下照片給他看,你家這么多年一直沒變樣,葡萄藤還在呢。”
阮竹說完偷看刑燁堂的眼神。
刑燁堂的眼神復雜極了。
復雜的阮竹心里莫名忐忑的不行。
撓撓頭說:“我知道作弊是不對的,但我真的不想待在這里了,還有......”
阮竹怕說自己刑燁堂不在乎,說刑燁堂:“你也和我一樣不喜歡這里對不對?”
刑燁堂終于從怔愣中回神,問阮竹:“你怎么會這么清楚我家長什么樣子?還有我爸和我哥以前的樣子。”
刑南藝是刑燁堂見過的最有氣質的男人。
他環胸站著的時候不是單純的環胸站著。
會微微歪頭,很灑脫。
而司燁霖,是懶洋洋的。
小時候不怎么笑的時候,這種氣質明顯到了極點。
但卻只是小時候。
阮竹的畫把年幼司燁霖和那會刑南藝的細微小動作和氣質畫的清清楚楚。
更清楚的是刑燁堂的家。
就連早些年刑燁堂爬屋頂,不小心踩掉的一根彩繪房角,都畫了上去。
更別提外面的葡萄藤,還有那一排排很有田園味道的籬笆。
以及籬笆里漏出的一點點搖椅的邊角。
如果不是司意涵沒出現。
只看那個搖椅的角度。
刑燁堂甚至以為自己母親其實也在畫中。
在被籬笆遮擋的陰涼下面無憂無慮的睡午覺。
關于刑燁堂的問話,阮竹回答的理所當然,“因為我這么多年一直在看著你啊。”
刑燁堂微怔。
阮竹從來了這后,數不清對刑燁堂說了多少句我喜歡你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