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刑燁堂在欺負我,還是狠狠的欺負我。
那些是阮竹的心里話。
可知道了全部,根本說不出口。
人都有想當然這種情緒。
會看到自己想看到的,而忽略了自己不想看到的。
她只看到了刑燁堂出軌提離婚。
后和梅蘭德還有她的女兒在一起,再后,和夏云談婚論嫁。
阮竹被這些遮住眉眼,忘了去看那些沒人提及,便健忘丟到一邊的從前。
她和刑燁堂之間,先欺負是她,一直欺負的也是她。
是她仗著和刑燁堂結婚了,刑燁堂就是她的了。
仗著刑燁堂本性良善且心軟,并且很好哄,所以這么肆無忌憚的欺負他。
阮竹來的路上想的多絕對,多迫不及待的想告訴刑燁堂說,我真的很喜歡你,我們重新開始吧。
當真正該說出口的時候卻慫了,她嘴巴蠕動片刻,“我......”
阮竹手輕輕抓握身上的沖鋒衣,淺淺的深吸了口氣,“我......”
刑燁堂卻沒力氣等她說完了。
頭昏腦漲全身無力的重新躺回床上,背對阮竹。
呼吸一點點的粗重且發燙,意識模糊。
刑燁堂再醒來的時候,隱約聞到了濃重的消毒水味道。
手想抬起來,遮擋有點刺目的陽光,卻沒什么力氣。
伴隨著像是有人一直在盯著他,知道他皺眉是什么原因那般把窗簾拉上后。
刑燁堂睫毛輕顫一瞬,睜開了眼。
麗水醫院條件很簡陋。
窗簾自然也垃圾。
只能淺淺的擋著光,和高級的遮陽窗簾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阮竹站在不怎么遮光的窗簾前面。
全身像是被窗簾漏進的光暈團團圍住。
刑燁堂怔愣的看了好大會出奇漂亮的阮竹。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