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刑燁堂就是粘著她,后背貼著墻,摟著她的手一寸寸的收緊,臉埋進她的肩膀,不等阮竹說話,輕聲說:“我好想你啊。”
刑燁堂今在醫院里待了半天。
累倒是不累,不過是坐著,然后對殷勤的夏家父母笑笑。
但卻心不在焉。
夏家很明顯想和刑家結親。
明明八字都沒一撇,卻話里話外的在說結婚,蜜月,置業。
刑燁堂就這么想起了阮竹。
想從前和阮竹的婚姻。
然后控制不住的想......以后。
他想阮竹現在好乖啊。
不上班,也不出門,就在家里待著等他。
真的好乖。
好乖好乖。
想再娶回家......做老婆......
下午刑燁堂腦中冒出這個想法后,自己和自己生了場氣。
把從前阮竹的混賬全都在腦海中過了一遍。
把想法打消了。
可這瞬間抱著阮竹,這想法又莫名的冒了出來。
尤其是......
刑燁堂偏臉看阮竹的側臉。
鼻尖湊上去輕嗅,一瞬后吻了吻。
再后捏過她的下巴想和她接吻。
阮竹在刑燁堂吻上來的剎那啟唇:“你下午也在畫室嗎?”
刑燁堂瞳孔微縮。
阮竹定定的看著不會撒謊的刑燁堂:“是嗎?”
刑燁堂摟著阮竹腰部的手松開了。
撓撓頭,揉搓了下脖頸,眼神飄忽閃躲,結結巴巴的:“是......是吧。”
阮竹笑笑:“很累吧。”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