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求了。
那么那么卑微的求了,恨不得扒光了自己送上去。
可刑燁堂就是不要她。
她抹干凈臉上的眼淚,仰頭告訴阮竹:“你知道你走后,刑燁堂對我有多好嗎?”
梅蘭德說:“刑燁堂日日給我做飯,待我的孩子像是自己親生的,他還說,要給我一個家。”
梅蘭德拍了拍心口:“他對我可好了,比當年對你好多了。”
她不想承認自己那么卑微,卻什么都沒得到,對阮竹編織出一個又一個的謊。
把所能想到的男人該對女人好的行為全都安在了刑燁堂和她的腦袋上。
阮竹打斷:“然后呢?”
梅蘭德眼神空曠,喃喃:“然后......”
梅蘭德的肩膀塌了,“然后他移情別戀了。”
阮竹怔愣住。
梅蘭德輕聲說:“我承認,那個女人看著和他很配,衣服很貴,長得很白,還很年輕,可她沒有我長的漂亮。”
梅蘭德喃喃:“跟我比,真的差遠了,但刑燁堂卻就是喜歡,還因為我罵她是狐貍精,就推我,冷酷又冷血的說和我......”
“結束了。”梅蘭德低低的啜泣:“他說和我結束了,以后不想再看到我,甚至連我的孩子都不想再看見。”
“既然如此,他當初為什么要出現?”
為什么那十年要對她那么好。
為什么在她回來后,要救她。
為什么要教她怎么做個母親。
為什么要在珠寶店開業的時候對于別人說他們是夫妻的時候不反駁。
梅蘭德淚如雨下,“他就是個......”
阮竹再次打斷,“你......”
她清了清喉嚨,低聲說:“你在哪見到的他和那個女孩?還有,你知道那個女孩叫什么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