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燁堂喉嚨滾動半響,撇嘴想說你想個屁。
沒說出來,恩了一聲,聲音很小的說:“我也想你了。”
他補充:“但是不多,只有一點點。”
他再補充:“一點點點點點。”
阮竹笑了,“一點點點點點也好啊,好歹是想嘛。”
刑燁堂心里軟到像是要化了。
依依不舍的掛了電話后朝畫室請假,坐出租車回家。
到家的時候是下午。
刑燁堂推開門一邊換鞋一邊喊人。
看見里面坐著的熙熙攘攘的人怔了瞬,下一秒頓足。
刑燁堂沒相親過,卻知道相親是什么樣。
這邊的家長和那邊的家長,還有這邊的孩子,以及那邊的孩子。
現在刑燁堂全家都在,客廳里還有幾個面生的長輩,更重要的是有個面生姑娘。
刑燁堂頓了幾秒,抬腳走近。
被司燁霖拽到了沙發上坐下,“我弟弟,離過婚無子,倆人離婚是彼此性格不合適,沒有原則性上的錯誤,他現在是海城大學的博士生,研究生和碩士讀的是化工,博士讀的是美術,有一點需要提前說明。”
司燁霖說:“我弟弟雖然沒事業心,但并不是平庸之輩,只是比尋常人要戀家一點,還有,他二十六歲就靠著炒股掙了上千億,實現了絕對的財富自由,我弟弟,是個天才。”
刑燁堂微怔,不得不抬頭看司燁霖。
半響后,看向都在的父母和伯伯伯母,以及殷勤的文棠。
到嘴邊的不能相親咽了回去,客氣的對在坐的人笑笑。
相親和刑燁堂知道的流程一樣。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