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燁堂那瞬間被阮竹的不自愛,氣到整個人都要炸了。
腦中跟著胡思亂想到了極點。
甚至在想。
阮竹和他結婚那些年,到底有沒有身體出軌。
她沒回國,在海城,沒人能查到的那一個月去哪了?
她的錢呢?
她出了什么事?
還有,她經歷過什么,遇到過什么人,才會面不改色的說出遠遠超出了他認知的那些話。
刑燁堂真的氣炸了,整個人像是個瘋子一樣。
現在后知后覺的感覺自己當時不是瘋子,是個禽獸。
尤其是聽著阮竹痛苦嘶吼還能情動,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禽獸。
刑燁堂想和阮竹說對不起,想說他不是故意的,他沒想傷她。
哪怕刑燁堂覺得她欠了自己的,卻就是沒想過傷害她。
到嘴的對不起,莫名因為心里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變了方向。
刑燁堂硬邦邦的說:“活該!”
阮竹微怔。
刑燁堂垂頭遮下泛紅的眼圈,朝她碗里丟菜,低聲說:“你以為錢這么好還?不值錢的玩意這么好做?自己巴巴的想做,就該知道要被作踐!現在只是剛開始,以后早著呢,疼就受著,這是你活該。”
阮竹垂眸幾秒,輕聲說:“知道了。”
刑燁堂本是內疚的,被阮竹丟出來的這句話又冒出了火氣:“知道什么?你他媽知道什么?”
刑燁堂摔了筷子,臉紅脖子粗的吼:“你告訴我你知道什么!”
刑燁堂發誓,如果阮竹敢說知道做人的玩意就該一聲不吭的被作踐,他一定要擰斷她的脖子。
屋里沉寂幾秒后。
阮竹沒在刑燁堂的雷點上蹦跶,什么都沒說,安安靜靜的吃飯。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