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竹和刑燁堂結婚半年了。
一次沒回刑南藝家,過年,也沒來。
刑燁堂只一個忙。
家里便沒多問,但氣氛卻冷凝了下來。
吃年夜飯的時候,刑南藝多看了幾眼沉默的刑燁堂,“海城本來就沒有過新年的習俗。”
刑南藝一開腔,家里都跟著開始勸。
說阮竹雖然是東方人,但是在海城長大的,對這個不看重很正常。
文棠小聲說:“別因為這個和她吵架,她整天這么忙,也很辛苦的。”
刑燁堂平靜道:“不吵。”
他仰頭,扯開一抹笑:“忘了和你們說了,年初八,我就上班了。”
他神采飛揚道:“和阮竹在一個研究所,進一個項目,三餐一起吃,晚上一起住,很快,我們倆就會有孩子。”
刑燁堂眉飛色舞的說他進去后和阮竹的生活。
家里人跟著笑,沒說什么。
刑燁堂慢吞吞的也不說了。
按照習俗在家里守歲后,領了自己和阮竹的紅包,把文穗的給她。
晚上睡不著。
在后半夜起來開車回家了。
坐在床上發呆到天亮。
阮竹的研究所出事了,阮竹只給刑燁堂打了那一個電話,接著刑燁堂就打不進她的電話了。
現在還是打不進去。
刑燁堂去研究所打聽。
打聽到阮竹為了彌補這次她組長犯下的錯,帶組開始封閉研究,為期五天。
刑燁堂算了算。
還有兩天就出來了。
他回家安靜的待到兩天。
去研究所門口等。
從傍晚等到天色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