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賀翔談戀愛,刑南藝和二萬只當是孩子,草草查了就算了。
但如果要結婚的話,一定會把賀翔從前的底通通翻出來。
除了刑燁堂,文棠不知道還能去找誰幫忙。
刑燁堂沉默幾秒,沒應,把電話掛了。
一小時后,頭發亂糟糟的開車回來,直接把文棠從家里拽了出去推上車,“說。”
文棠指甲扣了扣掌心,“說什么?”
“賀翔怎么了?”
文棠眼睫輕垂,很久后低聲說:“他性取向和我們不一樣。”
刑燁堂懷疑自己聽錯了,不可思議道:“你再說一遍。”
文棠平靜道:“他性取向和我們不一樣。”
刑燁堂不歧視這種人。
人千千萬,數不勝數,什么樣的人都有,真的太正常了。
他們想怎么活就怎么活,和刑燁堂沒關系,但是這種人不能和文棠沾上關系。
刑燁堂拼命壓抑想打死賀翔的沖動,“孩子呢?”
文棠眼圈突兀的就紅了,手覆上小腹,良久后啞聲說:“他的。”
性取向不正常的有兩種。
絕對的和中間的。
文棠說:“他算是雙。”
刑燁堂轉身就要下車。
文棠拽住他,“小哥。”
文棠小時候有多愛哭,長大后就有多不愛哭。
她在爸媽面前很少哭,刑燁堂面前更是很少哭。
在爸媽面前的哭泣朝前追溯,是那次刪除司燁霖的郵箱。
在刑燁堂面前,是很多年前。
文棠死死的拽著刑燁堂的手臂,哭的泣不成聲,“我......我喜歡他。”
文棠指甲用力到像是要穿入刑燁堂的胳膊,“我喜歡他,我真的......”
文棠的臉扭曲了,“我真的喜歡他。”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