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句句,文棠全都記得。
甚至于,這些話這些年午夜夢回的時候,時常鉆進文棠的耳畔,一遍又一遍,溫溫柔柔的低語。
這些是司燁霖親口說的。
全部。
沒有一句是文棠瞎編。
她不信,是她會錯了意。
自己折騰了自己那么多年,像個徹頭徹尾的傻子。
伴隨著眼淚往下掉,文棠手掌和成拳,吼叫出聲,“你和我解釋!每一句話都和我解釋清楚!”
司燁霖定定的看了她半響,啟唇,“我去上大學前,告訴過你,我欠你一次,我會還。”
“我回海城是為了你,不是為了接手我媽的產業,在我心里,什么事,都沒有還你那次對我而更重要。”
“文棠,我在海城那一年,你的事在我心里排在第一位,我沒有騙你。”
文棠呼吸粗重,呆滯的看著他。
司燁霖繼續,“你是二萬伯伯和文秀伯母的獨生女,是我爸媽看著長大的,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爸媽也好,你爸媽也好,包括刑燁堂,都會無法接受,長久釋懷不了。所以,我接受不了你出事。”
“至于你是我的責任,我要保護你。則是因為我們兩家三個孩子,我年齡最長,又是男丁,你也好,刑燁堂也罷,你們和你們未來的伴侶乃至于孩子,未來全都是我的責任,我必須要保護你們。”
“關于談戀愛。”司燁霖思索了幾秒,“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初說起這件事,是因為你那段時間總是走神。為了激勵你,我帶你去了你一直想上的海城大學,告訴你上大學后可以談戀愛,可以做很多事。”
“我的意思是,上大學后你可以談戀愛了,等你考上海城大學,我回研究所后,我到年齡了,也該談戀愛了。”
司燁霖盯著文棠開口:“我所謂的我們談戀愛,說的是我們談各自的戀愛。”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