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燁霖愣住。
刑燁堂說:“你別插手,也別告訴爸媽。給我點時間。”
司燁霖開口:“多久?”
“兩三年。”刑燁堂把煙丟在地上,輕聲喃喃:“兩三年,我一準的能放下,還放不下的話,我就剁了我自己。”
司燁霖沉默很久,恩了一聲。
在刑燁堂回家后打給文棠,“他自己可以解決。”
文棠不明白,“什么意思啊。”
司燁霖把刑燁堂的情況簡意賅的說了。
文棠長長的哦了一聲,接著聲音突兀的大了,“然后呢?”
司燁霖皺眉,“我說了啊,他自己可以解決。”
“他解決什么啊。”
文棠從來了鹿城,甚至都沒大聲說過話。
這次是第一次。
她從坐著變成站著,握著手機惱怒的大聲喊:“他什么樣人你不清楚嗎?還有,他是在被欺負,是在被欺負,是在被欺負!”
文棠難以置信,“他是你親弟弟啊,你要眼看著他再被欺負個兩三年嗎?你......”
文棠從齒縫中擠出字:“你怎么可以這樣!”
男性思維和女性思維永遠都沒辦法達成統一。
沒辦法說誰對誰錯。
只能說思考的角度不一樣。
司燁霖低低的嘆了口氣,和文棠解釋,“刑燁堂是個成年人了,還是個看著成績平平無奇,但是智商很高的成年人,他知道怎么能讓自己死心,你現在干預,只會讓他夾在中間......”
文棠打斷:“所以你就眼看著他再被欺負兩三年?”
文棠的語速加快,她喋喋不休的說起了刑燁堂這么多年對未來的迷茫。
接著拉出司燁霖現在的生活和刑燁堂生活的對比,朝他腦袋上安個不負責任后,甚至指責起了他的自私和薄情。
年少離家,不管家人,不管親人。
自己在外風流瀟灑,坐擁美女名譽。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