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了他把柄的裘海天搞下臺,再好不過。
文秀的突然出現,像是及時雨。
只要她再次復活,去國外信托中心出具聲明。
保留他手里的,拿走裘海天手里的。
加上裘海天丟進他公司洗白的那些錢,裘海天就相當于是斷了一臂。
可......
陳遠走近在對面坐下,審視她:“你是怎么從二萬那逃出來的?”
陳遠是在三天前接到文秀的電話。
文秀很狼狽。
臉色蒼白毫無血色,身子打顫。
穿著從沒在她身上見過的寬松休閑服,挎著一個包,有點臟,而且很虛弱的出現在他公司樓下。
像是狠狠的大病了一場,偏身上還看不出什么傷痕。
因為身份特殊,加上沒證件,這還是京市,說不準就會被裘海天發現,而且不清楚文秀突然出現是想干什么。
陳遠沒敢帶她去醫院。
丟她在酒店房間里昏睡了兩天。
文秀淡道:“膩了。”
“他對你?”
陳遠有點不相信。
一年前的二萬,對文秀看著像是深愛到了骨子里。
他的人沒找上門前,自愿被綁在別墅里。
他的人打著文秀的旗號找上門后。
七八個人都占不到半點便宜的二萬沒反抗了,任打任折磨,就連腿骨敲斷,依舊沒反抗,只是反反復復的說要見文秀。
后來帶文秀走的那個眼神明明白白的寫著。
再不會把文秀放回來。
陳遠真的以為,文秀就算是死在二萬那,也絕對不會有回來的機會。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