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
“是這樣,之前您外公和母親委托我司承辦的信托服務,重新開始啟動。”
文秀懵懂:“什么?”
“一年半前,您外公和母親的遺產因為您的死亡申報,按照遺產協定,以您的名義下移給了慈善基金會,因為其中一家慈善基金涉及違法違規,我們這邊合法的追究回了您的一半遺產,以及保險公司給的賠付,這邊將在半個小時后,把保險公司的賠付還有近兩年該支付的年限金額,打進您之前預留的賬戶。”
對面和文秀核對了一遍賬戶。
詢問是否正確。
文秀懵懂:“正確。”
不止正確,而且......不是之前和舅舅聯名的那個,是現在文秀的單獨賬戶。
文秀掛斷電話后,茫然的抓了抓頭發。
下意識出去找二萬。
剛開門,和進門的陳遠對視了。
文秀手掌緩慢的握成拳,沒等松開。
陳遠直勾勾的走近。
文秀呼吸急促,錯身就想朝二萬跑。
噗通一聲,陳遠在文秀面前跪下,“我錯了。”
文秀怔住。
陳遠臉色蒼白沒血色,他低低的呼出口氣,拭去額角因為疼痛健在漫起的汗:“對不起,秀秀,昨天是我鬼迷心竅,你原諒我吧。”
文秀低頭看他許久,側目看向廚房的二萬。
二萬還在做飯,從始至終沒朝這邊看過一眼。
文秀靜了幾秒:“上樓說吧。”
文秀和陳遠上樓。
相對坐下后,陳遠開口:“我錯了,秀秀,我真的錯了。”
陳遠眼淚從眼眶往下掉,看著文秀不停的道歉,反反復復,沒完沒了,不停的道歉。
說以后再也不會了,也不敢了,讓文秀原諒他,再給他一次機會。
文秀什么都沒說,只是看著。
在手機響后點開短信。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