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回神皺眉,“你抬手干什么?”
陳遠目光在文秀臉上定格幾秒,手放下摸了摸文秀的臉,笑的溫柔:“不會。”
文秀怔住。
“男人的劣根性是占有,不,是獨占,如果真的愛,別的男人碰她一根汗毛,都會嫉妒到發狂,恨不得把那個男人撕碎,眼睜睜的看著她和別的男人上床,是不愛,是別有用心,是居心不良。”
文秀因為二萬最近毫不掩飾總是說出的愛,而帶來的害羞和雀躍來的又快又猛。
可失落和懵懂卻在這一秒來的更快更猛。
她喃喃:“真的嗎?”
“恩。”陳遠溫存的在她額上落下一吻:“真的不能再真。”
文秀在陳遠吻下來的剎那推開他。
幾秒后翻身,“我困了。”
陳遠盯了幾秒她的背影,翻身跟著睡了。
文秀睜眼到后半夜。
把陳遠踹醒。
抿抿唇說:“你親親我吧。”
陳遠眼底燒起了一簇火。
翻身壓住文秀。
文秀憋了好大會,捂住自己的嘴巴,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你親這。”
陳遠沒動。
“快點啊。”
陳遠說是親,其實更像是咬。
被咬疼的文秀毫不猶豫的扇了他一巴掌。
陳遠什么都沒說,沉沉的看了她好幾眼,翻身重新睡了。
文秀早上穿著真絲吊帶裙下樓吃飯。
二萬在門口站著。
聽見腳步聲看過來。
在她脖頸處定格了一眼。
沒等文秀抬起笑,他回了頭。
文秀腳步頓在原地。
沉默的下樓吃飯。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