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染這個方隊只有二十個女生，正好站成兩排，顧染個子比較高，直接站在第一排最旁邊，而她的旁邊，正好是錢子悅。

錢子悅早上也是遲到的，所以比其他人多跑了五圈，不過她還是堅持下來，敢在最后那點時間跑到食堂吃了早餐。

不過看錢子悅現在的樣子，嗯，早上的妝是白化了，那眼線因為出汗糊的整個眼睛像是化了一個煙熏妝。

“老娘長這么大就沒跑過這么長的距離，這哪是軍訓啊，這是體罰。”

錢子悅還在那小聲嘟囔著，其實隊伍里這種抱怨聲并不少。

“顧染，你跑步怎么那么厲害，我才跑了五圈多你就全跑完了，你是練過長跑嗎？”

“額，我就是平時喜歡運動而已，你現在還好吧。”

顧染看錢子悅臉色有些白，真擔心她一會兒直接暈倒。

錢子悅搖了搖頭道。

“還行，不過我估計明天起來我這兩條腿要廢掉了。”

“應該沒事，晚上回去用熱水多泡一會兒，然后按摩一下就行。”

“這......”

錢子悅正要說話，余光瞥見遠處的一抹聲音，立馬安靜了。

與此同時，整個隊伍也都安靜了下來，程光來了。

這些人還真的是非常有時間觀念，九點整，準時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