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給你看著,隨便玩。”
“......”
許靜宜已經按了麻將機,嘩啦啦的,牌洗了出來。
“來吧姐妹們。”
“......”
池書文拿牌的時候,手都是抖的。
有幾次都落了牌。
賀承蘊仗著手長給她拿。
池書文有點手忙腳亂的將牌整理好。
“別擔心,跟剛才的打法差不多,就是多了些番,打幾把就會了。”
池書文也不敢說話,全神貫注在牌上。
放炮也是會輸大的。
而且這個打法不是一個人胡了就結束了,要三家胡了,那最后那個基本上就是輸的比較多。
就在她糾結的時候,溫熱干燥的大掌握住了她的手。
“打這張。”
池書文有點不相信,雖然她不會,但生張放炮的幾率太大了。
她不太想打。
“不信我?”
“......”
確實不信。
賀承蘊嗓音有點森幽,“那看你自己吧,我不說話了。”
“......”
池書文最后還是打了他說的那張牌。
小心翼翼的。
搞得其他三個人都不忍心了。
江瑛沒動,誰知道旁邊的賀元白忽然開口,“謝了,二嫂。”
“......”
小胡是不能放炮胡的,也就是說,江瑛胡的大。
池書文抿抿唇,但也沒說什么。
江瑛在她下家,江瑛胡了走了,她繼續摸牌。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