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衣將她裹緊,溫暖裹著男人松木的氣息將她纏繞。
池書文知道是賀承蘊,又想起剛才賀母說的話。
原本已經冷下去的臉又有熱起來的意思。
她連忙說:“回去吧,我很困了。”
賀承蘊帶著她上車。
他喝酒了,是司機送他們回去。
池書文沒撒謊,她確實累了,在車上就睡著了。
賀承蘊調整她的頭,讓她靠在自己肩頭舒服些。
車程不是很遠。
很快到了家,賀承蘊沒叫醒她,小心的抱著她,然后給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
將她的衣服脫下換上綿柔的睡衣,拉過被子蓋住。
隨后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他晚上喝了點酒,這會兒就沒脫了衣服抱著她睡,有些燥,怕控制不住。
他下樓又去開了瓶酒,自己喝著。
朋友打來電話,問他回來了沒有,出來喝酒。
他拒絕了。
朋友笑他現在怎么還妻管嚴了。
賀承蘊自嘲扯唇。
他就算是在外面玩的昏天黑地,好多天不回家,池書文都不會問他一句。
管他?
他巴不得。
但她......
池書文醒來的時候,發現床上只有自己一個人。
自結婚以來,還未發生過這種情況。
賀承蘊雖然忙,但他的父母還沒完全退下來,他也不用每天去公司打卡。
只有重要事情才過去。
或者推不開的會。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