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凡看著兩人，無奈的叫了一聲。

“毛大區”。

還沒等楊小凡再說其他的，高中生打扮的毛小雨就說話了。

“小哥哥，讓你這一叫，都把人家叫老了。”

女強人的毛小雨，聲音冰冷的說：“你知道了我們的所有事情?”

楊小凡點了點頭。

“我知道你們有十一個分身，還知道主人格是誰。”

“但是我只看了前半生，至于后半生我并沒有看。”

高中生毛小雨好奇的詢問。

“你為什么沒有看我們的后半生呢?”

“這是我們這一行的規矩。”

高中生毛小雨一聽，直接笑了。

“那你來說說，我們這些分身里，誰是主人格?”

楊小凡平靜的看著高中生毛小雨。

“你。”

高中生毛小雨一聽，高興的一拍手。

“這些年，只有你把我的主人格給認出來了。”

“那些人真是太笨了，居然一個都沒有猜出我是主人格來。”

“還很多人都說她是主人格，他們也不想想，她除了有張面無表情的臉，還有什么?”

“既沒有我好看，又沒有我可愛。”

女強人毛小雨仿佛沒有聽到對方的吐槽，直接對楊小凡說：

“既然這樣，我也不廢話了。”

“以你的能力，正是我們缺少的，所以，我代表綠虎，歡迎你的加入。”

楊小凡聽后卻猶豫了起來。

他用盜天密錄給毛小雨卜卦的時候，也了解到了綠虎是什么樣的組織了。

但是，他有些不太想和這樣的官方有聯系。

他擔心聯系越緊密，會對他以及盜天門有所不利。

這些，都是楊小凡不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