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與欲,生與死,人類最最原始的一切,從哪里開始,就從哪里結束。
黑色茂密的森林兩相交往,拼命廝吼著,狂野著,又她的唇,纏著她的身體,將她嬌嫩的肌膚一路吻出水蜜桃的顏色。
她從頭到尾都熟透了,他也將她從頭到腳都欺負透了。
他給她的歡愉,無可替代,她的緊俏,也讓他視死如歸。
爽,是真的爽。
但也真的能要命。
往往到最后的時候,她全身酸軟,他還有余力抱著她,帶著汗濕的味道,直直扎進她的心里去。
要命的男人,走腎不走心,圖的是一個欲。
可如果真是走了腎又走心,那這個女人,真的是好命。
葉桑吸著鼻子,鼻音挺濃:“可惜啊,費南城那男人,他只走腎,不走心。”
蘇零月從回憶中醒神,小臉跟著又紅了。
這個時候,她似乎不該想這些的。
葉桑見她明顯走神,就不理她了,起身去洗手間,把全身濕透的肖紅架出來,讓她換衣服。
就在這時,門開了,江初寒回來了。
冷風隨著他開門的時候,撲面而至,蘇零月下意識去看那嘴上沒把門的兩個女人,好在肖紅衣服已經穿好了。
只是她碼子小,肖紅的胸大,波瀾壯闊的形,把她的衣服,穿出了另一種要命的味道。
江初寒正人君子,視線沒有亂看,直接打電話給孫勝,讓他來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