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化敵為友,那憨勁就出來了。
什么話都敢說,說的還賊露骨。
當然,酒也沒少喝,喝得上癮了:“小零月啊,你跟我說說唄。公司好多人,都在背后打賭,賭江總這一夜能要幾次?你看他腰瘦,腿長,但唇薄啊。書上說,唇薄的男人,性力不持久......那咱江總呢?他能不能滿足你?”
葉桑見她過分了,一把捂住她的嘴:“行了,別說了,零月還懷著孕呢......”
別給說激動了。
肖紅不服氣,一把拉開她,繼續嚷嚷著:“哎,懷孕怎么了?懷孕更有感覺啊。那啥,其實女人如果懷了孩子,會在這方面更敏感。”
然后明顯是醉了,轉頭又拉著葉桑掀老底:“你不也是一樣。你說起費南城的時候,說他那地方大,也很頂。頂得你嗷嗷叫的時候,你還咬他。又說他屁股上有個小指頭大的痣,還說你咬過人家小雞雞,就差沒有拿顏料在上面畫......唔唔!”
后面的話沒說完,葉桑臉黑的把她捂了嘴,帶去洗手間,放水沖了。
她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腦子不好使了,跟她說這些?
蘇零月原本擔心那兄弟倆的心情,這會兒也跟著笑得不行,她喊了聲:“桑桑啊,沒想到你能這么虎啊......”
她懷著孕,雙胎的肚子更大。
六個多月的胎兒了,在里面也不時的動動。
她笑得厲害的時候,肚皮也跟著抗議,然后她不敢笑了,沖著洗手間說:“帶衣服了嗎?沒帶的話,我給你們找。”
今天是大年初五夜,王姐臨時又回老宅那邊去了。
“沒帶,但你別動,你告訴我在哪兒了,我去拿。”葉桑冒了頭說,從洗手間出來,她身上也有點濕。
蘇零月告訴位置,葉桑打開衣柜去找,一條很性感的半透明睡衣從角落里被翻了出來,葉桑拿出去問,“月兒,這玩意,你給江總穿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