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微微點頭。

薇古絲說的是不是真心話，他自然能分辨出來。

首先薇古絲初心不錯，從面相上看，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惡之輩。

而且拜師的三跪九叩，剛才薇古絲已經磕了這么多，現在腦門還是一片通紅。

最后條件她也答應絕不外傳，蘇牧好像也沒什么可以繼續拒絕的理由了。

“既然這樣，我就收下你這個徒弟了！”

薇古絲一臉驚喜，她有些語無倫次：“多謝老師！”

顧傾城和柳菁相視一笑。

薇古絲摸出來一份合同，恭恭敬敬遞給顧傾城。

“這是說好的拜師禮，十年供應合同，還請收下。”

顧傾城一臉茫然接過，看了眼合同金額，瞬間小嘴微張：“十億刀？”

城菁美妝公司現在，還沒正式接到任何訂購合同。

沒想到這個薇古絲，一出手就是十億刀訂單。

真正算起來，薇古絲才是城菁美妝公司成立以來，第一個客戶。

而且還是個大主顧。

柳菁也是表情一驚，拿過合同看了看，最后同樣一臉驚訝。

“薇古絲小姐，你還真是舍得啊！”

“這樣的合同，怎么也算得上是大手筆了！”

薇古絲一臉自豪開口：“沒錯，每年一億，持續十年。”

“這就是我的拜師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