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在門口傳來果果的聲音后,池硯舟便以極快的速度,藏進了單間里。
至此,項招也看得出,池硯舟真沒想打算回到洛綰和果果的身邊。
所以他也只能打消了直接說服池硯舟的想法,讓他在單間里親耳聽聽,這段時間洛綰都遭遇了什么。
不出預料,從單間里出來的池硯舟,眼神陰郁得嚇人。
“都聽到了?洛綰哪怕搬去顧修然那里,也沒法忘記你。再這么下去,她的厭食癥會越來越嚴重。你真的不在乎?”
項招問池硯舟。
但池硯舟沒有回應。
應該說,這次死里逃生后,池硯舟比之前更寡少語了。
基本上項招念叨上大半天,他偶爾才會回上一兩句。
有時候甚至連回應都沒有。
所以現在,項招對池硯舟這種不愛搭理的習慣,似乎也習以為常。
見他遲遲不語,項招又說:“你要是真的不擔心她,不吃醋她搬進了顧修然家,你昨晚上也就不會偷摸的跑到人家家里了。”
項招還說:“別想狡辯,你女兒看到的一定是你。”
池硯舟垂下眼眸,依舊不語。
項招見他這幅死氣沉沉的樣子,實在火冒三丈。
“池硯舟,你再不回到你老婆身邊去,她真要和顧修然結婚組建家庭了。你真的不在乎?”
這次,池硯舟終于有了回應。
“不在乎。”
撂下這冷冰冰的三個字,池硯舟便直接離開了項招的辦公室。
看著池硯舟離去的背影,項招氣得把病歷本扔在了地上。
“不管你了,反正又不是我老婆,嫁給誰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