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詣銘不解地望著池硯舟。
因為這是這么多年來,他第一次見到池硯舟面對他的母親,眸底能平靜如水。
那感覺就像是......面對一個毫無瓜葛的人。
“之前住得的確挺好,但現在住不好了。你們沒看到,爸都搬走了嗎?”池硯舟說。
“可是我聽說爸知道你和洛綰要復合,所以才急著去帝城給你助攻的。”
池詣銘還說:“而且爸要是想搬走的話,應該不至于連書房里那些他收藏多年的老古董都沒有搬吧。”
顯然,池詣銘也不相信池硯舟的話。
“你不聽就算了,生死有命!”池硯舟只冷瞥了他一眼。
池詣銘狐疑地微瞇起了雙眼。
他總覺得,池硯舟好像不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池詣銘正要追問下去,鐘秀婉已經取了幾套首飾,匆匆忙忙地從樓上走下來。
“硯舟,你去了國外幾年,這性格也和外國人一樣幽默了。”
鐘秀婉將幾盒首飾遞給池硯舟時,還打趣著。
池硯舟接過那些珠寶首飾,冷笑道:“記住,在這里住下要是發生什么不測,別怨天怨地,要怨就怨你們自己太過貪得無厭。”
撂下這話,池硯舟就帶著那些珠寶首飾往外走。
池詣銘目送著池硯舟離去的背影,心里莫名有些忐忑。
“媽,這房子該不會真有什么問題吧?”
“我們都住了十幾年了,它有什么問題我們能不知道?”
鐘秀婉說到這,還勸著池詣銘。
“別害怕,他說得神神叨叨,就是為了嚇唬我們母子兩人。你要是真害怕了,便中了他的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