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舟醉眼朦朧,說道:
“嗯,她流產那天哭得驚天動地的。我才承諾她,要是她將來嫁不出去,我娶她。只是后來外面不知道怎么傳的,就把我們傳成一對了。”
“我看宋時薇好像振作起來了,也就沒有否認。再后來,我也被那件事情弄得身心疲憊,就決定退下來,接管雁行了。”
“宋時薇大概也是為了要淡忘那一段,所以選擇了去國外。我以為我們之間的牽扯會隨著分開結束,也就沒去解釋。”
池硯舟說到這,又狠狠地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烈酒。
等辛辣的酒水入腹后,他才發出一聲輕笑。
“誰又想到,宋時薇還回國了,竟然還希望我履行當年娶她的承諾。可我已經和綰綰領證了,當時特別痛苦,不知道該如何做才好。”
“我每天都特別害怕面對綰綰,怕跟她感情越來越深,以后不好分開。直到綰綰跟我提離婚,我才明白原來感情的事情,不是勉強就可以。”
“所以我只能在我能力范圍準許內,盡可能地幫助宋時薇,只要她不讓我離開綰綰娶她就行。”
“最后一次警告完宋時薇,我就決定今后和她橋歸橋路歸路,這輩子好好守在綰綰的身邊。可我沒想到綰綰知道了所有的真相......”
池硯舟說到這,抱著酒瓶哼哼著:“綰綰,我真的知道錯了。別和顧修然結婚好不好?”
項招看到池硯舟抱著酒瓶深情款款,輕“嘖”了一聲。
“完了,把酒瓶當老婆了。”
但話至此,項招還是把剛才錄下來的那段內容,發送給了洛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