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招的話,讓洛綰頗為意外地看著池硯舟。
他哪怕以為果果不是他的骨肉,還是記掛著果果......
洛綰心里心里沒點觸動,那是不可能的。
洛綰想跟池硯舟道謝,只是慕容甜甜還緊盯著他們兩人看著。
洛綰真怕這個時候說什么,錯什么。
池硯舟也沒有出聲,只是冷著一雙黑眸,繼續死盯著洛綰。
就在兩人的沉默下,項招又邪笑著說:“不過既然洛小姐看著這么不想和我表弟有牽扯,那我也就不好介入你孩子的治療。”
洛綰聽到這話,猛地一驚:“項醫生,您是您,他是他,怎么能混為一談?”
“他是我表弟,我怎么可能看著某些人又當又立地欺負他?”
項招心疼自己的表弟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還是池硯舟心理問題的主治醫生。
這幾年,池硯舟的心理問題遲遲得不到解決,項招親眼看著他在痛苦和絕望中掙扎。
最煎熬的時候,池硯舟幾乎每天都是需要靠著安眠藥物,才能入睡一兩個小時。
他甚至還有輕生的打算。
要不是擔項招一直在想方設法轉移他的關注,池硯舟估計早就扛不下去了。
正因為知道池硯舟這些年來的不易,項招才更不準許洛綰這個女人再肆意踐踏池硯舟的真心。
“我沒有又當又立,我沒有欺負他。”
洛綰紅著眼眶,想跟項招解釋,從來只有池硯舟欺負她的份兒。
可項招不聽,直接撂下結論。
“這你不用向我解釋,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所以我不會接受你女兒這個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