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意下藏著的是他見不光的陰暗心思。
蔣硯名再不敢承認,或許就再也沒機會。
“這幾年,我沒有一天不想見到你,我放不下,哪怕你覺得我不擇手段......”蔣硯名苦笑。
他燒香拜佛,對神明示以最大誠意,可這些都不管用。
除了威脅,他沒有辦法了。
溫棲聽的失笑,“這么說,我還是你的白月光。”
“成為你心心念念的白月光真是倒霉啊。”
蔣硯名默不作聲,他當然聽得出溫棲語氣里的譏諷。
溫棲沒有半分動容,冷眉冷眼,“我還記得當初你母親偷了珠寶,是我報警把她抓進去的。當時你千方百計攔截我,想要我幫她出一份諒解書,你還記得我當時拒絕你時說過什么嗎?”
我為什么要替一個小偷出諒解書?犯錯就應該受到懲罰。
蔣硯名當然記得,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忘。
后來溫棲落到他手里,他曾一次次掐著她的脖子問她,“當初你肯給我母親說諒解書,你不會落到這種地步。如果再給你一次,你會后悔當初拒絕我么?”
“我不后悔,我憑什么包庇她的錯誤?我沒錯!”
每一次,哪怕脖頸上的力氣快要使她窒息,她也從不肯承認。
那是她所受教育的底線,她無法違背自我意愿顛倒黑白。
此時,她眉眼微松主動提及,“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出那份諒解書。如果可以,我希望時間再朝前一些,在你第一次見到我的下午,我不會出現。”
蔣硯名眼眸一震,心底一陣沒由來的慌張。
溫棲用最平靜的語氣說著最扎心的話,“連一面我都不想再見到你!溫家因為你家破人亡,多看你一眼,我就多恨你一次。”
“西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