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洛綰發現池硯舟在自己的床上,有些炸裂。
“你怎么跑進來的?臭流氓!”
池硯舟還沒醒來,就被枕頭砸了一下。
“別鬧。”
他睜開眼睛還有些懵,見洛綰就在一側,還習慣性地把她拽進自己的懷中,將頭埋進洛綰的頸窩里,打算繼續睡覺。
洛綰被男人拽入懷中的時候,有過一瞬間的恍惚。
因為這情景,像極了他們同居時候的每個早晨。
池硯舟每次不想醒來的時候,都會拽著她一塊賴床。
要是興致來了,興許還會對她......
可當時是當時,現在他們已經分開了。
就算池硯舟現在跟她求過婚,也不是他對她為所欲為的借口。
洛綰再次從池硯舟的懷中掙脫,并且拿著枕頭,往他腦袋上連打了幾下。
“臭流氓,你到底怎么進來的?你再不起來,我可就要報警了。”
同居近乎熱戀,最后慘遭金錢打發,這樣的慘痛教訓一次就夠了。
洛綰可不想再次沒名沒分,讓池硯舟這么白白玩弄。
池硯舟連挨了幾下,頓時也清醒了不少。
原本帶著幾分惺忪之意,看著人畜無害的,也因為眼眸忽然變得犀利,而讓人多了幾分忌憚。
“你怎么進來的?當然是你喝了一整瓶洋酒,醉醺醺地把我帶進來的!”
洛綰在池硯舟刻意提及“一整瓶洋酒”的時候,已經回想起昨天被擔顧修然灌酒的事情。
只是真是她把池硯舟帶回來的嗎?
為什么她什么都想不起來呢?
看著洛綰衣衫凌亂欲蓋彌彰,又神情恍惚很好欺負的樣子,池硯舟干脆將她拽回到身邊。
他掐著她的纖腰問她:“想不起來了?用不用我幫你回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