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京溪英氣的眉毛立即豎了起來,“傅澤燁,你算什么東西?你在我面前指手劃腳?我和景霄之間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到你來教我怎么做人?你利用權勢,把我哥送進監獄的事,你以為就翻篇了嗎?”
傅澤燁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好一陣都說不出話來。
安興嘉的事情,即使平了反,也消除了他的記錄,但在親人的眼里,是永遠的烙印,也是永遠都消除不了的傷痕。
更何況,安京溪和兄長的關系,那么好。
“對不起,小溪,我只是太著急了,才會口不擇的。”傅澤燁試圖找補,“但我也確實是不希望你陷入仇人之子的泥沼里,痛苦悲傷。”
如果這是安京溪的主人格聽了,她肯定會覺得,傅澤燁這話說到了她的心尖上。
但是,第二人格的她,對于這種話,向來是嗤之以鼻。
她可不管什么上一代的恩怨情仇,這一世的愛憎恨厭。
對于誰才是仇人之子?
相信總會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安京溪冷笑了一聲:“行了,謝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說不定,我這么想愛他,就是在報復他呢?”
她這么一說,傅澤燁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也就是說,他也還是有機會,能追求她的吧。
他就說嘛,安京溪怎么可能和仇人之子談情說愛呢?更何況在婚姻里如魚得水?
“你實驗室的事情,找別人做吧,我沒時間,真的走了。”安京溪抬腕看表,和他擺擺手,一溜煙的跑了。
傅澤燁的實驗數據很重要,但也不是不可代替。
畢竟這個實驗的發起人,還是學校的老師,只是因為安京溪的才能出眾,老師全權交給了她。
現在她不愿意將重心放在學校的實驗上,他也不能強求。
又或者,安京溪說她要報復傅景霄這句話,給了傅澤燁無盡的希望。
果然,他去叫實驗處的老師導出數據,心情都不錯。
安京溪坐上了車,哼起了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