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得到回復，她又高興了，歡歡喜喜地閉上了眼睛。

“你快一點。”

“不許睜眼。”

“知道知道！”

阮清珞安靜了，她雙手抓在一起，有點緊張，又不那么緊張，酒精似乎把大腦神經給強行放松了，她記得相機可怕，卻沒有那么強烈的肌肉記憶。

陸妄承看著她，臉上粉粉的，眼睫毛輕顫著，嘴巴微微上翹，燈光照著，唇瓣瑩潤漂亮，引人品嘗。

他反而不急了，抬手，把她臉頰邊上的碎發別到了耳后。

“癢——”

阮清珞嘻嘻一笑，忍不住睜開一只眼睛。

“不許睜眼。”

聞，她癟了癟嘴，又乖乖閉上了。

“你快一點拍，我困了。”

那恐怕快不了。

他直起身子，眼神看著她，手開始調試相機。

阮清珞聽不到動靜，偷偷睜眼，發現男人在認真工作，修長手指按著按鍵，發出滴滴滴的聲音。他唇瓣抿成了一條線，再往上，鼻梁挺拔，隨著他眨眼，睫毛一動一動的。

她眨了眨眼。

下一秒，男人抬了頭。

她趕緊閉上了眼睛。

陸妄承把相機調好了，放在一旁。

“阮清珞。”

“嗯！”

“抬下巴。”

嗯？

為什么拍照要抬下巴。

她疑惑不解，但還是照做了。

陸妄承勾唇，幾不可聞地輕笑一聲，一身清冷瞬間化進了月光里。

“早知道你喝多了這么乖，之前的每一回，就該像第一回那樣，都給你灌兩杯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