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想不通，為什么小姑可以這么執拗。

為了一個所謂的原則，一個人在這里苦苦堅持這么多年，這樣有必要嗎？

萬俟明月輕嘆一聲，萬俟云瑤還小，很多事情自己沒辦法跟她說清楚。

她看著陳寧，有些復雜地說道。

“如果跟浩東相見的唯一辦法就是向老祖奶奶認錯的話，那么......”

“如果是這樣，那么我今天就不可能說出這句話。”

陳寧忽然打斷了她的話，不由讓她眸光一亮。

“如果愛一個人也有錯的話，那么這世上便無無罪之人！堅持自己的愛，沒有錯，更不應該去認錯！”

陳寧的聲音鏗鏘有力，讓萬俟明月頓時心神一震。

萬俟云瑤也聽得震耳發聵，神情崇拜地望著陳寧。

“聽你這么一說，我忽然也覺得小姑不應該去認錯了。就好像我喜歡佛子一樣，根本沒有錯！”

陳寧額頭一黑，隨即說道。

“夫人沒有錯，老祖奶奶其實也沒有錯。”

“啊，那到底是誰錯了？”

萬俟云瑤被他說懵比了，雙眼圓睜神情錯愕。

陳寧意味深長地輕嘆了一聲：“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

“人間正道是滄桑......”

萬俟明月意味深長地看了陳寧一眼，微微一笑。

“看來你身上有著不少故事。”

陳寧轉頭對萬俟云瑤說道：“能讓我跟夫人單獨聊幾句嗎？”

“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