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褚郁洲這三個字,司慎行自然而然的就會想起五年前的事。
因為那個女人,他們兩人最后割袍斷義。
可現在許淺安與盛安集團的官司,一個月后就要開庭。
雖說讓陳銘去查證據,但萬一查不到呢?
畢竟襄城那兩座山,不易撼動。
想要撼動他們,司慎行是辦不到,而是短時間內有點難。
至少在許淺安開庭前,實現不了。
而短時間內能撼動他們的人,他認識的人當中,只有褚郁洲。
司慎行深吸一口氣,指尖輕點,熟悉的電話撥了出去。
鈴聲響了半分鐘才被接通,“喂。”
再次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司慎行微微有些發愣。
相較于五年前,現在的聲音更為成熟,聲線也更低沉。
對方問,“不說話?”
司慎行沉默半秒,“是我。”
對方,“我知道。”
緊接著又是長時間的沉默。
仿佛是約定好了一般,都不說話。
五年后的第一次通話,兩人都有些尷尬。
沉默了足足五分鐘,還是對面的褚郁洲打破了僵局。
他問,“怎么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
“我……”司慎行頓了頓,“想看看你換沒換號碼。”
“呵。”褚郁洲低笑出聲,“司慎行,五年不聯系,你這個借口有點爛。”
司慎行:“……”
五年不聯系,一聯系就找人幫忙,他也開不了這個口。
“說吧,什么事?”
褚郁洲收起了笑意,“如果不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你也不可能放下面子聯系我。”
聽他這般說,司慎行倒也放開了幾分,“的確有事相求,但有點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