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眉眼揚了揚：“干嘛這么看著我？”

“當初……我跟你不對付的時候，你不會也是這么想的吧？”

明珠抿唇笑了笑，沒說話。

方書玉覺得這沉默，震耳發聵。

就多余問她。

不過既然都問了，還是再多句嘴吧：“如果我沒有醒悟過來，你還真能一輩子都不跟我往來？”

“為什么不能？我這么好，你看不上我，是你沒眼光，你們全都看不上我，是你們集體沒眼光，都是你們的問題，我干嘛非得拿著我光鮮亮麗的小臉，來倒貼你？你屁股上又沒貼金子。”

方書玉：……

得，算她……自找沒趣。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明珠相處久了的緣故，曾經這些對她來說，絕對是瘋球的話，此刻她再聽來，竟覺得……有點道理。

自己是什么時候被小丫頭給同化的？

真是太神奇了。

晚上，江鐸有事，沒能回來吃飯。

明珠以為，他得很晚才能回來，自己洗漱了一番，就先回了房間休息了。

結果這才剛躺下，方書玉就敲門進來，還端來一盆水：“我看江鐸每晚都幫你泡泡腳，你先起來，媽幫你泡了腳你再睡。”

明珠愣了一下：“不用了，今晚不泡了。”

“泡一下舒服，”她說話間，已經把盆放到了床邊。

被自己家婆婆這么照顧，太別扭了。

她拒絕：“真不用。”

就在她尷尬的要死的時候，房門推開，江鐸回來了。

明珠重重的舒了口氣：“老公，你回來啦。”

“嗯，回來了，”江鐸看了一眼蹲在水盆邊的母親，明白了什么：“媽，你回去吧，我來。”

方書玉輕笑：“怎么都催著我走，沒事，你先吃飯去吧，我給珠珠泡一下就行。”

“我吃過回來的，你這樣珠珠會不好意思，我來。”

方書玉抬眸看了一眼坐在床上有點別扭的明珠，忍不住笑了起來：“哎呀，我家兒媳原來也會不好意思呀。”

“我也就一張臉皮，人之初，性本善嘛。”

方書玉笑著看向江鐸：“行，你自己媳婦，自己伺候吧，我去休息了。”

她離開后，江鐸直接來到床邊，先試了試水溫，才幫明珠把腳放進了水盆里。

“溫度還行嗎？”

明珠點頭：“嗯，你今晚是出任務去了？”

江鐸搖頭，輕輕撩著水在她腳踝上，“不是，是查到了鐲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