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光，刺得她下意識抬起手，擋在自己的面前。

是誰，站在她的眼前，在跟她說話？

“他們的點，我們已經鎖定，下一步，就可以帶上最先進的武器，直搗黃龍。”

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帶著幾分興奮的氣息，難以壓抑。

這聲音，太熟悉，熟悉得讓人頭皮一陣陣發麻。

“師兄……”

“你看，這是我找到的證據，將證據交上去，一定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

“不僅可以將他們徹底收拾，還能名正順……”

楚傾歌皺起了眉，聽著男人難掩激動的說辭，心臟卻隱隱被扯痛，不太好受。

師兄，久違的聲音，好像，真的很久很久沒有聽過了。

白光漸漸消散，周圍的一切，似乎又在變幻。

只有耳邊的風，依舊那么清晰，甚至，越來越重。

刮在她的臉上，好像刀子一樣，以前覺得很舒服的，這時候，卻在發疼。

心臟也在痛，很痛很痛，是那種頓挫的痛。

生理上的痛。

為什么會痛成這樣？

楚傾歌忍不住低頭看了眼，這一眼，卻讓她渾身都在發涼。

她的心臟處，插著一把刀子。

只有刀柄露在外頭，可見，這一刀插得有多深，有多重！

“師兄，為什么……”

她是那樣的信任他！為什么在消滅了那個組織之后，他們不是急著回去慶祝，而是，來到這么一個地方。

而她最信任的師兄，給了她如此一個致命的一擊。

“為什么？”男人瞇起眼眸，眼底的恨意，猶如洪水，瘋狂襲來！

“為什么，難道，你還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