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清，這女人的心思！

楚傾歌側頭，看過來那一眼，毫無情愫。

“抱歉，讓漓世子受驚了。”

她的視線，只是在他身上一掃而過。

仿佛這個人于她來說，只是他們楚國的戰神，而非她的夫君。

那一眼的冷漠，就像是一把利劍，狠狠扎入風漓夜的心臟。

過去那段日子，她的巧笑倩兮，她的脆弱依賴，她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變得模糊！

“世子爺。”風早走到風漓夜的跟前，不知為何，心臟也忽然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刺了一把。

有些，痛痛的。

眼前的九公主，好陌生。

真的很陌生！

楚傾歌的注意力，卻已經不在他們身上。

她依舊看著黑袍男子，視線也在燕琉月身上掠過，長弓搭起，箭頭對準了燕琉月和黑袍男子兩人。

“楚傾歌，你真的要殺我？”黑袍男子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樣問。

連他都覺得這個問題，很可笑。

果然，楚傾歌勾起唇，笑得漫不經心。

“呵，閣下這問題，是否太可笑了些？”

對待別國奸細，若是仁慈，那便是對自己的殘忍。

“今日之事，到此為止！將軍夫人，多謝你將他們引到這里來，日后，楚國百姓都會感激你！”

她的長弓繃緊！

風漓夜心頭一痛，快步上前：“傾兒，不要！”

可楚傾歌的長指已松開，長箭嗖的一聲，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