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林小姐，請。”

林聽低著頭，灰溜溜地被送走。

秦顏晚走到賀老太太面前，誠心道：“對不起，賀老夫人，差點破壞了您的大喜日子。我是沈氏沈總的秘書，沈總臨時有事，抽不開身來敷衍，讓我代替他向您致歉。”

“是人家要害你，你是受害者，有什么對不起我的？”賀老太太眼神洞若觀火，什么都看得明白，“我還覺得，你是為我們提供了一出好戲，我謝你才對。拿酒過來。”

服務生立刻端來托盤，賀老太太拿了兩杯紅酒，遞給跟秦顏晚一杯，碰杯。

秦顏晚不禁一笑，心想賀老太太就是這樣愛恨分明，利落大方的人，所以才能扶大廈于將傾，才有現在的賀家。

賀老太太轉頭對顧景曜道：“不是說要跟我上秦看看龍鳳胎嗎？”

秦顏晚和顧景曜的目光在半空對上，而后各自轉開，就好像，真的劃清了界限，以后各不相干。

顧景曜頷首，目不斜視地跟著賀老太太上秦。

秦顏晚心下說不上什么感覺，只對沈素欽說：“沈教授，謝謝你。”

柳厭無時無刻不刷存在感：“我沒幫你嗎？怎么不謝我？不要厚此薄彼啊秦秘書。”

秦顏晚隨便地點了下頭：“也謝謝劉總。”

謝完又轉回去看沈素欽，“沈教授，你怎么來了？”

“你代表的是沈氏，我代表的是沈家。”沈素欽注意到，還有很多賓客的目光在往秦顏晚這邊看，感覺她會不舒服，便說，“我們出去聊。”

秦顏晚點頭說好，兩人一起出了宴會廳。

柳厭被丟下了。

他盯著沈素欽瞇起眼睛——哦~他的“情敵”，不是顧景曜，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