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給我要多遠滾多遠去!”
這話,說得就相當不客氣了。
其余人也在附和,“是啊,南楚的公主可真是什么好事兒都想占全了,又是訴衷情立牌坊的,又想著片葉不沾身,什么都不付出,真是可笑。”
“我看往后還是別站出來說話了,丟人現眼!”
北齊和南楚原本就不對付。
現如今,比起沈玉強勢,朝堂上很多人更惡心楚云寧,看她的眼底滿是鄙夷之色。
沈玉看得懂那個眼神。
權力場上,從來都是男人的世界,女人被關在后院圍繞著他們扯頭花,自己撕得頭破血流,在他們看來不過是可笑的笑話,亦或是功成名就之后,在后院看個樂子。
他們的鄙夷,是天生自帶的優越感。
沈玉要不是自己夠聰明,夠心狠手辣,夠離經叛道,是絕對走不到今天這一步的。
她腳下,踩了無數人的尸骨,手上沾了朝堂權貴的血,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她楚云寧憑什么?
憑白蓮嗎?憑顯擺自己更像是一朵嬌花兒嗎?
沈玉一聲冷笑,再看她時,猶如看地上的塵埃,一腳踩上去都覺得臟了腳。
那一眼,猶如刀子一樣,狠狠扎進了楚云寧的心頭,恨得她渾身顫抖。
最后,她忍不住扭頭,看向了南釗身后的人,顫抖道,“既然沈三姑娘咄咄逼人,覺得本公主上不得臺面,那今天本公主便與你比一比別的,若你能與我朝內侍將軍打個平手,我便從此不再尋你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