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我怔怔地看著盛月殊，被她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江亦，你能答應我嗎？”

此刻她的聲音也很溫柔，就像不久之前安慰施望楚的那個聲音。

可是同樣的聲音，說出的內容卻是這樣天差地別。

我冷哼一聲，打量著她：“盛月殊，你憑什么會覺得，我會為了你而舍棄整個施家呢？”

“是，我承認從前的你比我高貴千萬倍。我江亦不過是你盛家踩在腳底的螞蟻，可是，這是威樂集團的施家，就是十個百個盛家都不能與之相比的。你的要求未免太搞笑。”

見我不同意，盛月殊臉上的溫柔漸漸退去，恢復了往常不可一世的模樣。

“江亦，我就在知道你這個人靠不住。當初靠近我就是因為盛家的地位，現在你當然不愿意為了我放棄施家。”

這個女人，在我面前總是拽的不行。

與在施望楚面前判若兩人，是因為我好欺負嗎？

我伸手將她拽進房間。

“要吵架進來吵，省的一會兒大腦凍得宕機，連罵人的話都說不出來。”

盛月殊衣著單薄，似乎有些凍僵了。

人也沒站穩，撞進我的懷里，整個人果然是冰冷的。

“嘶。好暖和。”她倒抽一口涼氣，感慨著。

“好了，你有什么想說的，現在可以盡情地說。”

我將她扶起放在一邊，自己則靠在門邊，表示愿意聽她暢所欲。

可此刻她卻像是啞巴似的，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月月。你為什么對施望楚這么好？難道你真的很愛他嗎？即便你們分開了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