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大本事啊,僅憑他一己之力讓整個梁家幾十年的努力都毀于一旦了。
江晚舟之恨自己生過他,自己這輩子生的兩個兒子,沒一個好東西。
“門口的那人,是少爺在京港睡的那位。”
江晚舟一愕,側眸望向身旁人時殺氣盡顯。
心里隱隱約約有種不祥的預感。
“讓她上來。”
范淳被梁家人帶著進了茶室。
甫一進去,內心的想法是,果然是高門大戶,范家的家底不薄,做了二20多年的生意,過的也不算太差,豪車豪宅也是標配,可一進到梁家,差距就出來了,高門大戶的氣質遠不是金錢能堆砌起來的,曾有人傳,京港陸家是泡在書香里的世家,那么首都梁家,因為是被權利熏陶的家族。
“梁先生,這邊請。”
茶室門被推開,江晚舟一身丹青色旗袍坐在主位,雖說身形消瘦,從鬼門關里走了一遭,但也不難看出這人氣質絕塵。
“晚舟夫人。”
“范先生此番大老遠從京港而來,不知所謂何事。”
“是有事情,但不知該如何開口。”
“范先生直。”
江晚舟提起茶壺,給二人倒了杯茶,氤氳的熱氣順著茶杯往上飄時,范淳坐在對面,似是有些看不清眼前的女人,外界傳聞,江晚舟善于與虎謀皮,心思難測,而今看來,似乎與外界出納問不符。
范淳沉默片刻,從西裝口袋里掏出一張紙,順著桌面推到江晚舟跟前。
后者未曾接過,只是低眸瞧了眼。
上面赫然寫著京港第一人名醫院檢查單幾個大字,在往下,是姓名年紀。
而后是婦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