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在床頭柜的煙灰缸上掐了煙,緊接著,扯掉脖子上的領帶丟在地毯上,
指尖落在腰間的皮帶上時,華濃頭皮有些發麻。
“你想干嘛?”
“想干你,看不出來嗎?”
“你別想著約一炮,把我伺候好了這些事兒就能迎刃而解。”
“我當然知道事情要解決,但你華濃的性子我太了解了,若是十天半個月不做,再加上最近司吟又在京港晃蕩,保不齊過幾天我哪天回來晚了,你就能懷疑我跟人搞到床上去了,與其讓你這么懷疑,不如我提前把作業交了。”
華濃一哽!
她還真這么想過。
看見她不吱聲兒,陸敬安一顆顆地解開襯衫紐扣,輕啟薄唇:“被我猜對了?”
華濃避而不答:“我今天不想做。”
“你躺著,我來做。”
“陸老板律師出身,應該知道婚內強奸也犯法吧?”
“那你猜,我律師出身,有沒有辦法將犯法變為不犯法?”
“陸敬安,你放開我.........”
“你個狗東西,你今天要是敢碰我一下,明天我就讓人去殺了司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