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敬安:............
跟華濃談這種不要臉的話題,他腦子疼。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華濃見好就收。
正兒八經地望著陸敬安地,等著他回應。
“還在,老爺子在首都游走,他在京港,不用擔心,翻不起什么大風大浪。”
“翻不起什么大風大浪,但也挺膈應人的。”
江越安的存在就跟哽在脖子里的魚刺似的,上不來,下不去,讓人無比惡心。
若是經此一事之后,老實就罷了,可偏偏......缺點東西。
“這點膈應都受不了,還當什么人中龍鳳?”
陸敬安說著,按了內線要了杯咖啡,華濃說著話開口:“該我受的,我得受,不該我受的,我也得受?你說這是不是挺說不過去的?”
陸敬安視線從電腦屏幕上挪開,打量了一眼華濃。
剛想語什么,內線響了,何燭嗓音從那側傳來:“陸董,門口的那波人又來了。”
“這點小事也告訴我?我養你們上萬號人就沒一個有能耐的能處理得了這件事?告訴許晴,能干干,不能干滾,盛茂不養閑人。”
何燭在那側,拿著電話瑟瑟發抖。
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這個事兒鬧到公司樓下,確實不體面,但對方也不聽勸,任由他們使盡渾身解數也沒用,眼下在鬧下去,對公司聲譽不好,再者,這事兒本就是許晴在負責,他今天就是妥妥的炮灰。
也不知道說是許晴命好,還是命不好。
說她命好吧!人現在在胃出血在醫院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