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錯覺嗎？怎么總感覺多了那么十幾件禮服？

許緣顧坐在衣帽間的一角，他的目光始終緊緊地鎖定在姜暮的身上。

每當姜暮換上一件新的禮服，許緣顧的眼中都會閃過驚艷。

他喜歡的人兒，不管穿什么，都很漂亮，這樣反而讓他很糾結。

太漂亮了想獨占，但他又不想限制姜暮的選擇。

所以，禮服選到了凌晨一點，也沒有選定下來。

姜暮坐在沙發上，打了個哈欠，“要不你來決定吧，反正剛才你都拍了照片。”

許緣顧低眸掃了一眼手機，相冊里全是姜暮穿著各種禮服的照片。

她沒擺任何姿勢，只是站在那，氣質就已經足夠絕艷。

許緣顧眼底透著笑意，“好，選好后，我根據你的禮服，來選我的西裝。”

輝映酒店。

八十八層的總統套房內。

卡塞爾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拿著高倍數望遠鏡，看著京大姜暮的宿舍。

姜暮并不在宿舍。

卡塞爾湛藍色眼眸十分暗淡，已經猜到了姜暮在和誰共度良宵。

他抬手，看著左手的簽名，字跡已經淡了些，有些模糊了。

水性筆就是如此，稍微摩擦一下，就會掉色。

大概，這就像姜暮對他的印象。

稍微過幾日，就會忘掉他的存在。

卡塞爾看著那道簽名良久，才拿出手機，選定明日的餐廳。

一小時后。

所有的高檔餐廳給出的回復都很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