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忍，自己這點算什么呢？

裴錦川看著她嘴角的諷刺，心口更疼了。

“是我殘忍，是我太過殘忍......”他的語氣開始變的木訥空洞。

如他說的那樣，是他殘忍~！

顧眠這點算什么......

最終，裴錦川一點一點放開了顧眠的手，坐在她的小沙發上。

煩躁的他，想要掏出煙點燃，然而目光觸及到顧眠放在小腹處的手，又將煙盒塞了回去。

腦海里不斷的回想著上一世的種種。

“那時候，你很難過吧？”

顧眠挑眉：“什么時候？”

上一世嗎？

那要說上一世難過的時候，那簡直太多太多了，多的，她都要記不清楚了。

裴錦川：“在監獄的時候。”

難得的~！

這時候裴錦川還能靜下心來，和她談上一世的事。

顧眠直接在他對面坐下，但沒看他，目光直接看向了窗外。

上一世嗎？

其實這時候，不管是她還是裴錦川，都無法正面的去面對上一世。

尤其是裴錦川......

自從他提起上一世的時候，一直都說那是記憶，只是記憶~！

他不承認自己對顧眠做過那些事。

他只接受那些事記憶，不接受那些都是真實發生的事......

現在他提起了監獄，想必也是接受了那個時候的一切吧。

那些，都是在他們的世界里真真實實發生過的。

而重生，也是在他們的世界里存在的。

顧眠：“監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