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地看著他，眼底全是犀利，恨不得要將裴錦川看透。

然而這一刻發現......

何止是上一世的努力白費，現在更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你既然知道我在調查裴悠，那你應該也已經知道，我在調查她什么了吧？”

裴錦川：“......”

黝黑的眼底，變得更加深邃寒冽。

顧眠感覺自己手腕上的力道重了重。

兩人就這么對視著！

見裴錦川不說話，顧眠心下了然，眼底全是犀利：“既然知道我在調查什么，那么背后的東西，你也早就知道了，對嗎？”

裴錦川：“......”

知道了嗎？不，他不知道......

他只是很不安！感覺顧眠現在調查的事情不簡單，繼續這么下去，場面一定會失控。

“讓他們都回來，嗯？”一字一句，裴錦川的語氣越加冰冷。

看著他這副樣子，這一刻，顧眠心里更是說不出的感受！

“放開我，你捏疼我了！”

還說什么呀？還有什么好問的！

裴錦川的態度，當真令人發指......

或許精神病患者的世界本身就單純，他們還會憎恨一直想要治好他們的人呢？

現在裴錦川的反應，不就是這樣的？

裴錦川沒放開，捏著她的力道再次重了重：“讓人都回來，不要再調查了，聽到沒？”

顧眠閉了閉眼：“好！”

裴錦川終于放開了她。

得到自由后的顧眠，不想再多看他一眼，轉身就走。

然而剛走出兩步，就聽裴錦川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她會盡快離開，我不希望她在離開前，再橫生枝節！”

昨天還說的今天就會離開，現在就變成了盡快離開～！

顧眠沒停下腳步，而是加快了速度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