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倒是被勾起了興趣:“那時候你怎么著?”
樓中越立馬就要開口。
但傅靳洲已眼疾手快的拉著陸晚出去,傅玄也上道德捂住樓中越的嘴,沒叫他說出來。
到外面,傅靳洲輕哼道:“別聽他的,他就是想讓我也出丑,隨便編點什么騙你呢。”
“是嗎?我怎么覺得不像是編的?”陸晚看著他。
男人干咳兩聲,索性撒嬌道:“總之沒有什么,真的沒有。”
陸晚搖搖頭,和他往樓下去,道:“說正事,你幫我看樣東西。”
“什么?”傅靳洲問。
到客廳,兩人坐下,陸晚拿出從慧常那兒發現的白玉。
傅靳洲疑惑:“這不是我還給你的那塊嗎,它是還有什么問題嗎?”
陸晚一頓,“你覺得它像我母親的那塊玉?”
“不然呢?”
傅靳洲說。
陸晚就把玉給他。
傅靳洲拿到手仔細一看,才認出了不同,不禁詫異。
陸晚道:“這是我師父那兒的。說是我師父的也不準確,因為它應該是當年我師父撿到我時,在我身上拿到的。這些年來,他一直保存著,沒有跟我提起過。”
說罷陸晚又拿出謝成璧那一塊。
她試著把兩塊玉合了合。
竟然真的能嵌起來!